iPhone X首发评测:苹果的下一个十年就“看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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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向后

iPhone X国行版开箱图赏 给纠结颜色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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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一群数码编辑在北大资源楼的一间小办公室里争论着塞班和WindowsMobile谁更能代表智能手机，有人带来一台iPhone一代评测机，我们中唯一的程序员玩了一会，之后说：我们之前手机上那只能叫wap，这才是真正的互联网。

　　那时的iPhone尚显青涩，但它从一开始就绕开了塞班等三座大山，开始构建一个永远在线的社会，并且在之后的十年里从未停歇。

　　2017年，十年时间过去了，人们已将微信上沟通工作、或是结账时候掏出手机而不是钱包当做习惯，它的发起者重新开始了一场巨变，从未如此彻底。

　　参加过九月的发布会之后，新浪科技编辑又在上周为iPhone X再赴美国。我们希望为新浪网友讲出一个关于iPhone X的完整故事，帮您了解它的全部细节。

　　前后玻璃+不锈钢边框回归

　　“我们总是说，这是最好的一款iPhone，对，每次都是如此，但这次尤其是这样”。

　　苹果公司总部，全球营销高级副总裁Phil Schiller、负责硬件工程的高级副总裁Dan Riccio、负责软件工程的高级副总裁Craig Federighi、以及负责用户界面设计的副总裁Alan Dye分别坐在高脚凳上，开始了与来自全球九家媒体的对话。

　　在苹果公司历史上，四位高管坐在一起答疑的情景并不多见，他们周围的媒体记者们都拿着刚开封的iPhone X评测机，新浪科技也是其中之一。

　　不锈钢边框、前后玻璃结构、黑白两种配色，这是5年前我们评测iPhone 4时概括的外观特点，放在今天的iPhone X上依然成立，但相隔五代，描述类似，感观已经完全不同。

时隔五年 iPhone回到前后玻璃中间金属的“三明治机构”

　　苹果的首席设计官Jonathan Ive在这五年里将圆弧结构运用纯熟，无论是iOS系统、还是Apple Watch、AirPods这样的硬件，都变成了柔和圆润设计风格。在手机上，这种特点体现的更为明显并贯穿软件和硬件：机身边框、OLED材质屏幕、或是Dock栏的边角都看到这种圆弧，与抛光不锈钢放在一起，显得柔和而自然。而且它保持了防水性能，跟iPhone 7或8系列一样是IP67级别。

圆弧设计贯穿机身内外

　　苹果在iPhone X上采用了与iPhone 8系列一样的玻璃材质，并且都有7层镀膜，但相比iPhone 8，iPhone X多了一层光学涂层，这是苹果对自己10年之作的特殊关照：白色的iPhone X机身出现了类似朱贝的质感；黑色款也是如此，因为与屏幕颜色一致，整体感更强一点。

比起iPhone 8，iPhone X的白色后背显得更亮一点

　　iPhone X的后背摄像头采用纵向排列，之前曾有传言说这对AR应用有好处，这个…大概是想多了，经过我们询问，其实只是因为机身顶部有Face ID组件后没空间再放下横向的拍照组件而已。

纵向镜头是因面容ID做的机构调整

　　它是第一款采用OLED屏幕的iPhone。九月的发布会上，Phil也强调过这一点，他强调说：“这是第一块符合苹果要求的OLED屏幕”，并给它命名“Super Retina显示屏”。

　　它也是第一款苹果出品的全面屏手机，这三个字不是工程名词，而是一种手机屏幕趋势的统称。最近一年，它成了手机行业急需的硬件新卖点。

Super Retina显示屏

　　苹果采用了一种异形全屏设计：5.8英寸，2436x1125像素分辨率，像素密度到了458；亮度到了625cd/m2（流明），对比度到了1000000：1，3D Touch、HDR显示这些也都没有缺失，True Tone原彩色显示采用6通道环境光传感器（之前是4通道），在不同光源下，屏幕会对显示的白平衡进行调节，这样无论是在台灯下阅读电子书还是在日光下画素描，都能让眼睛更舒适。

苹果官网针对iPad Pro做的True Tone效果对比

　　iPhone 8的像素密度是326，而8 Plus也只达到了401，这块提升能看到，但更明显的提升在对比度，相比iPhone8系列的1400：1，可谓提升巨大。

　　这个参数的提升，应该归功于OLED屏幕的加入。

　　这种屏幕材质曾是三星手机的荣誉与槽点，因为产业链缘故，三星早在多年之前就给自家的Galaxy S（2010年）一代装配上了OLED屏幕（实际是更细分的AMOLED），这种材质具备自发光，超薄，省电等优点，不过pentile排列，色彩过于浓郁等问题也始终困扰用户，直到S4那代，三星才把这些问题一一解决，让OLED的表现追上了TFT材质。

　　苹果并未公布iPhone X的OLED屏幕是谁家供应（他们通常拒绝公布供应商信息）。只说直观感受，对比iPhone 8，在”设置“这样的全白界面下，感官表现甚至还要再好一点，尤其是亮度。

关掉True Tone之后 三者在白色界面下的效果

　　苹果之前积累的一些屏幕技术也在这块OLED材质屏幕上得到了体现，有些甚至做得更好，例如True Tone原彩显示有六通道环境光传感器（之前是四通道）。

　　这块屏幕虽然是平的，但其实它是柔性屏，苹果采用折叠和电路堆叠技术，让屏幕四角呈现曲线，然后又加入了一项称为“子像素抗锯齿处理的技术”调整每颗像素，让边缘显示平滑没有锯齿形状。关于OLED“烧屏”的问题（屏幕长时间显示某个静止的图像画面的留下残影），苹果也做了相应处理，他们是通过iOS 11系统调整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同一像素长时间显示相同颜色。

在弧形屏幕边缘 看不到锯齿问题

　　虽然四角都是圆弧，但它的原始输出是一个19.5：9的矩形，但因为不像S8那样有上下边缘，所以iPhone X机身看起来没有S8那么长。

屏幕比例最大的一款iPhone

　　在国内“窄边框既是美”的潮流中，苹果倒是没太在意直接把黑边在广告图上亮了出来，唯一的处理是白色机器正面也用了黑色玻璃面板，但并未在壁纸之类的地方做视觉无边框之类的修饰。根据苹果公司相关人士的说法，边沿是有意为之，为了在握住iPhone X的时候，手指不遮档屏幕。

　　我很好奇的是苹果并没有给iPhone X配上一条黑色UI（Apple Watch从一开始就这么干了）？那显得很酷还能省点电不是吗？ 面对这个问题，Craig Federighi对我说：是为了从阅读体验出发，虽然黑色确实很酷……

苹果官网效果图

　　iPhone X的屏幕到了5.8英寸，数字上更接近5.5英寸，但因为比较长，在感官上，它更像4.7英寸的产品，不过屏幕有效显示的宽度和长度都有所增加，主要是长度相比iPhone 8增大了约20%左右。没了下巴和额头，让iPhone朝着“一块玻璃”的目标又迈进了一部，国内厂商经常会对比屏占比等参数来说明自己的产品在某一个细节上比iPhone X强，整体来看，这个宽度为70.9毫米的手机握持感在近期几款手机里是最好的，前后两片玻璃和金属边框结合处过度自然，不觉得硌手。

70.9毫米握持无压力

　　iPhone X的屏幕是一块异形全面屏，之所以叫说是异形，主要原因是屏幕顶部为了原深感镜头部分而不得不留出了空间，但苹果又没打算用S8的处理方式，为此，他们不惜切掉了一条屏幕作为代价。

画面比例超过19.5：9时候“刘海”会显出来

　　看过发布会人们对这个身价9千元的手机怨念主要集中在此，为什么屏幕这里必须挖去一块？

　　“原深感镜头”是所有问题的答案。

　　在解释这一切之前，我想先说的，是iPhone（或者说整个手机行业）解锁方案的变化。

　　iPhone 5之前，人们对手机的安全似乎没什么概念，大家都习惯于“按电源键点亮屏幕”——“滑动解锁”这两步过程，那时候的iPhone已经可以加上锁屏密码，但设置密码的人并不算太多，因为它会让解锁过程变得繁琐。

滑动解锁一直是iPhone的标示性操作

　　iPhone 5s时代，苹果推出了Touch ID指纹识别，按压式指纹装置简化了解锁步骤，之前的两步变成了“按Touch ID点亮解锁一步完成”。简单方便也让人们可以安心将更多秘密藏在手机里。

　　苹果不是第一个将指纹识别装置放在手机上的，但它用Touch ID改变了滑擦式指纹识别的糟糕体验，让按压式指纹识别成为手机标配，甚至，间接推动了手机支付的发展（国内用户应该更能理解这点）。

指纹识别装置不是苹果第一个用的 但Touch ID普及了这个概念

　　在iPhone 6s至8这几代手机中，“掏手机按Touch ID”这一步没有本质改变，苹果只是进一步优化了体验，到6s时候，解锁过程已经几乎感受不到，到了iPhone 7，为了防水需求，将Touch ID改成了感应按键。

　　到了iPhone X，苹果将自己发扬光大的Touch ID抛弃了。

　　在解释iPhone X为什么放弃成熟可靠的Touch ID的时候，Phil说：“在过去几年，我们不断完善了Touch ID，现在唯一让我们有信心拿走它的，是更好的方式”。——另一个原因是全面屏手机正面没有放Home键的空间。他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们一直都在不断给Home键叠加功能，但是它不能永远待着屏幕上，现在有了面容ID和底部触控区来取代它。我们这样做不是因为它失败了，而是因为变得更好了。”

无论滑动还是触碰解锁都成了历史 因为面容解锁不再需要碰手机

　　所以在iPhone X身上，“按Touch ID点亮解锁”这仅有的一步也被简化了：你看一眼手机，面容ID（Face ID）就知道你谁，帮你解锁、并显示信息（后面这步更重要）。逻辑就是这么简单，就像你走在路上，看到一个人就知道他是谁，而不用上前看一下他的指纹才知道他是谁。

　　苹果首席设计师乔纳森-艾维（Jony Ive）说：在推出iPhone X之前，苹果花了五年时间准备。

　　有人在发布会后吐槽人脸识别有什么稀奇，vivo和小米也有人脸识别，S8不但有人脸识别，还有虹膜识别呢。

在苹果之前 确实很多厂商都把面部识别当做手机卖点

　　“拍脸”和“扫脸”的区别

　　小孔成像是初中物理知识，一个可见光点，投射在感光原件上成为一个像素点，无数个这样的点，则能组成一幅画面，但它是二维的。简单理解为给自己拍个照片或视频，使用这个原理做成人脸识别，容易被照片骗过去，而且需要可见光，天黑没法用。

　　三星的虹膜识别解决了黑暗环境下识别问题，识别效率不错，但只用于解锁手机，缺了跟其他部分的关联。

　　苹果用Infrared camera（红外相机）、Flood illuminator（泛光照明灯）、Ambient lightsensor（环境光传感器）和Dot projector（点阵投影器）三个关键组件，做了“扫脸”的思路，把这种识别技术带入了三维世界。让红外扫描人脸部的3D表面。多了一个维度，安全性提升了，用了红外线，在完全黑暗的环境里也OK。

小孔成像（左）和结构光（右）原理图

　　类似的技术其实Windows Hello和Kinect早在用，但苹果将它微缩了，放在手机上，这正是“刘海”必须存在的理由。

　　与原深感镜头识别一同工作的最重要部分是A11仿生芯片，如果说原深感只是检验人脸的眼睛，它才是判断这个人是谁的大脑。两者一同工作，才算构成了“面容ID”这套完整系统。

争议最多的 恰好是最有技术含量的部分

　　正常使用时并不需要太刻意地把脸凑过去像平常一样就可以。面容ID最厉害的表现是苹果将屏幕，传感器，处理器，软件，以及生态几块都打通了，而且有胆量只留下这个一个解决方案，没有给自己留下第二条路（比如背部指纹识别）。

　　很多人对面容ID的安全性有所质疑，出现了类似“败家娘们拿过手机对着正在熟睡的丈夫扫了一下把钱刷走”这种笑话，其实完全不用担心这点，面容ID会扫描口、鼻、嘴等关键位置，如果没有睁眼，是解不开的。而遮挡住一部分，比如头盔遮住了下颚，睡觉时候三分之一脸部埋在枕头里的常见情形是可以解锁的。

我在某天夜里还试了一下骑摩托车带着头盔色的状况 也可以识别（透明镜片 遮住了下半部分嘴唇）

　　在9月苹果公布FaceID白皮书的时候，新浪科技就写过一篇文章，总结一些情景：

　　1 闭着眼睡觉，钱被媳妇刷走？ 不会，它要识别眼睛位置，必须睁眼；

　　2 被照片骗过去？不会，它是红外图像深度图像，不是二维的；

　　3 被面具骗过去？不会，苹果与好莱坞合作，做了很多面具来训练A11的神经网络防止欺骗；

　　4 化妆识别不了？不会，它能甄别面部的微笑变化，包括摘掉眼镜；

　　5 担心晒黑了识别不出来？ 不会，面容ID采集的是深度信息，跟皮肤颜色关系不大；

　　6 担心近视镜识别不出来？ 不会，只要它不阻止940纳米的红外线穿过；但墨镜确实有可能导致识别失败，跟镜片颜色深浅没关系，主要是看它会不会阻碍940纳米波段的红外线。

　　7 担心自己吃胖了长胡子了，面容ID识别不出来？不会，A11仿生芯片会学习你每天脸部细微变化并记录下来，只要脸部没有短期巨大变化就可以；

我们录了段小视频（点击这里），演示了当原本干净的脸上多了这些东西后，面容ID的表现究竟是怎么样的。

　　为了防止面容ID被破解，苹果公司跟好莱坞合作，训练它认识一张人脸和一张面具的细微差别。加上A11配合，面容ID并不是一把恒久不变的锁，它可以自我学习进化：如果机主今天把络腮胡子刮了，它会迟疑一段时间，觉得这个人似乎是机主但不确定，这种情况下会要求输入密码，并记录机主没胡子的样子；但如果机主媳妇直接用密码解锁了，它也会知道这个人跟机主完全不像，不用学习记录她的面容。

　　也正是因为有学习功能，所以目前面容ID只能记录一张人脸。它需要持续学习机主脸上持续的变化，两张脸会出现学习障碍。

　　当然，Face ID有局限性，长得很相似的双胞胎有可能误认；13岁以下儿童不建议使用，因为他们的面部特征还没有发育成熟。

双胞胎长大了差异过大也不会被破解的…

　　回到9月的发布会开始之前，那时候的传言中iPhone X的外观已经确定，但结果仅面部解锁+数字密码的方式让人担忧。九月发布会后，我还跟同事聊天说，屏下指纹应该会在明年的iPhone上回来吧。

　　真机到手用了30分钟后，我觉得它应该不会回来了，苹果已经把Touch ID的功能分解到原深感镜头，电源键，以及屏幕手势操作上；而且赋予了更多功能，无论多舍不得，Touch ID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

拿起手机 点亮屏幕 解锁 信息预览打开 这个步骤在一秒内可以完成

　　举个例子来说明：此时此刻，我兜里的iPhone X收到一条信息，它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手机，它认出了我，那条信息就自动在眼前展开了，如果是别人拿起手机，iPhone X会辨识出不是我，不显示信息详情。

　　这点验证了我在9月发布会后见到Phil问他那个问题：是不是因为技术障碍这次才没有屏下指纹？ 当时他很直接地说：你一定看过不少传言。我们从一开始，就决定了Face ID是最终方向。

　　上周在库比蒂诺苹果总部，苹果公司负责硬件工程的高级副总裁Dan Riccio同样谈到了这个话题：

　　“我也听见过一些关于Touch ID的谣言，还有很多关于我们在做其他解决方案的推测。现在我们已经有了Face ID，如果我们再做指纹识可能就是无用功了。说实话，我们没时间去做用不到的事，必须要提早把设计定好。”

　　原深感镜头不仅能解锁

　　除了解锁和信息预览， 苹果还在面部动作捕捉上开拓了一些新的功能，例如Animoji动话表情。

　　这是集成在苹果的iMeassge信息系统里的一个有趣功能，它利用原深感镜头捕捉人类脸上的50块肌肉，配合猴子熊猫等动物生成了一段10秒钟的3D动画。

　　苹果在Digital Touch之后，第二次创造一种iMeassge体系内的用户沟通工具，因为硬件限制，目前Animoji只通过iPhone X采集发送，其他iPhone可以接收。但其实它就是一小段视频文件，从信息中存到手机里，也能通过微信发送。

Animoji动话表情是iPhone X上最好玩的部分

　　另外是一些与原深感有关的第三方软件，例如天天P图，能在 iPhone X上即时实现川剧变脸的效果。

变脸效果

　　苹果已经开放了原深感镜头API，它给了更多第三方软件想象空间，比如美颜类软件能呈现出3D效果，化妆类App也能即时展示360度效果。

　　面容ID的开发接口兼容Touch ID，比如银行App或微信支付，即便软件本身没适配屏幕，也可以支持面容ID，因为它和Touch ID用的是一个开发接口，也就是说，只要这款App能用指纹解锁来完成的事，现在基本都能用面容ID解锁。Apple Pay则变为了先启动，看一眼手机之后把手机拿到POS机上付款，仿佛递过去信用卡的过程。

微信可以直接刷脸发红包 而工商银行这样的App 即便没适配屏幕也能刷脸进入

　　UI与交互的改变

　　苹果一直追求极简的设计思路，他们的鼠标没有右键，电脑没有重启键，如果有必要，甚至连电源键也可以也可以拿掉。

　　这种“去按键”的趋势在iPhone X身上得到了进一步体现，并且也引发了UI和操作逻辑的变动。

　　Home键消失了，解锁任务被原深感分走；点亮屏幕则早在iOS 10时代就有了“拿起亮屏”这种操作（当然还是得用电源键），而原本Home键最重要的“返回”功能，被底部的返回栏取代，双击电源键启动Apple Pay，按住一秒则是Siri（或者用Hi Siri唤醒它）。

　　原本按一下Home键返回动作换成了手指向上一划；横向滑动，则可以全屏切换多任务；若在屏幕中央停留半秒，则到了切换多任务界面，这个习惯跟升级了iOS 11之后的iPad一样。

多任务切换演示

横向滑动触控区是全屏多任务切换

　　“刘海”两边的部分也没有浪费，从右上角向下滑进入控制中心，从左侧向下，则进入通知中心。

右上角下滑进入控制中心

　　这套操作逻辑很容易适应，在拿到评测机30分钟后，我就已经习惯了没有Home键的日子。只是刘海两边的区域仍有不适应感，用为它容纳的信息变少了，电池电量百分比之类的信息要进入控制中心才能看到。

　　这代手机加长了电源键的位置，但它的作用主要是点亮屏幕。关机这个功能早已经被弱化，不再是长按电源键，而是按任意音量+电源键+滑动屏幕关机——你见过这么复杂的关机方式吗？ 显然，苹果是根本不想让你关机的。他们希望iPhone成为这世界上每天50亿块不断闪烁的屏幕之一，永不熄灭，永远在线。

　　苹果将这两块区域的信息符号统一与原深感下边沿齐平，虽然你画条线一个像素都不差，但在视觉上总觉有点怪，其他的不适则来自一些软件的适配，不过根据前几次经验，App Store应该很快就能迎来一波更新高潮。

　　“新浪财经”客户端已经适配，这款App的开发团队人员告诉我，苹果的开发规范建议不要占用底部返回栏的位置。也就是说，如果你画条线，基本上正好空出了底部那个弧形区域。

如果一个App要完美适配iPhone X它的上下边缘会留出一点空间

　　针对顶部和底部的两个弧形区域，苹果刻意将视觉重点向中间集中，例如键盘，比之前上抬了一点，好在它的屏幕足够长，可视部分并不会受到影响。返回栏向左滑动可以全屏切换多任务，并且非常流畅，这点比用Home键好。

　　目前软件已经开始适配，但王者荣耀这样的游戏还没动静，这件事应该不用太担心，iPhone 4，iPhone 5这种分辨率变化的产品都会有第三方App迅速跟进。在我们刚刚拿到这款手机的时候，苹果自己的家的Pages，Keynote都还是变形的，但一天之后就迎来了更新，其他第三方App也在不断更新适配。

　　拍照比iPhone 8 Plus略好

　　这是苹果家的第三款双镜头手机，依然是1200万像素，广角+长焦组合方式，广角镜头光圈?/1.8（跟iPhone 8 Plus一致，）长焦镜头则是?/2.4，比iPhone 8 Plus的?/2.8有所提升；最关键的是，这次两颗镜头都有了光学防抖。

　　因为采用了相同的感光元件。在白天正常光线下，其实很难比对出iPhone X和iPhone 8 Plus的区别。

iPhone X在阳光充足的户外拍照样张

iPhone 8 Plus在同样情景下照片

　　弱光是iPhone 8系列相比上代提升最大的惊喜部分，在iPhone X上则又重新进行了一点优化。跟8 Plus对比，iPhone X在拍照上细微差异表现在夜间拍照，如下两图，iPhone X在夜间对路面光线的处理更妥当。

iPhone X夜间拍照表现

iPhone 8 Plus在夜间的拍照表现

　　另一些变化在人像光效模式下可见，这功能iPhone 8 Plus也有，它通过硬件（双镜头和A11芯片）+软件（苹果的算法）做到了打光改变。

　　在iPhone X上，光效依旧，但一些局部细节略有提升。

iPhone X后置主镜头人像光效模式

　　在iPhone 8 Plus刚发布的时候，相机评分机构DXO给了它史上最高的综合得分94分，但一个月之后被华为mate 10系列超越（综合97分），我们不太清楚DXO的评分模式，预计iPhone X会比8 Plus高一点，不过不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幅变化再次回到前置镜头上，iPhone X的原深感镜头参与了自拍，在人像光效模式模式下，用那颗700万像素的镜头就很容易营造出虚化效果，而且前置镜头也支持人像光效模式。

原深感镜头让背景虚化变得容易

　　在iPhone 8 Plus的评测中，我们说“以往在影楼里用专业器材请专业人士做的事，就这样来到了手机上”，在iPhone X上，这件事又蔓延到了手机前置自拍镜头上。

　　只是苹果仍然很耿直的没加入任何自拍美颜效果，这家公司、或者说老外们在拍照理念上一直是真实而不是好看为先（比如官网的满脸雀斑的广告图）。没了涂抹感，到让很多习惯了美颜自拍的中国用户觉得不可思议。

　　续航和其他细节

　　苹果没有标注电池容量，只是在官网写道：“使用时间比iPhone 7最长增加2小时”。之前有工信部入网信息泄露，显示它的容量为2716毫安时，这数字实际比iPhone 8 Plus的2691毫安时还大一点。

　　或许屏幕和耗电量更多了，这款手机的实际使用时间并没有比iPhone 8 Plus更长。我自己是高强度使用者，每天用它听歌40分钟左右，浏览网页，刷微博朋友圈1.5小时以上，以及无数的微信通知，在6-23点基本是10分钟看一眼手机的频率，iPhone 7得每天充电2次， 8 Plus能坚持一白天。这手机表现类似8 Plus。

　　iPhone X也跟8 Plus一样支持快充+无线充电标准，依然是30分钟从0充到50%，若测量一下，这款充电器从0充到70%的电量都在19瓦负载输出，对比旧款速度非常快。不过，要实现这个功能，必须单独买充电器+数据线，在这点上，苹果做得实在不算大方。

无线充电依旧

　　另外是很多人关心的跑分的问题，3GB RAM+A11仿生芯片，对，跟iPhone 8 Plus一样，甚至CPU部分也是单核4200/多核10000多分的样子

不可免俗的跑了一下分

　　苹果希望加上“仿生”这俩字强调它的人工智能，但这点，很难直白表现，因为机器学习的特点就是越来越聪明，我们拿到这款手机仅有一周时间，还是太少了。

　　科技回归自然

　　苹果公司在十年前重新发明了智能手机，并希望人们能一直他们封闭的花园里流连忘返。为此，每年推出新硬件和新系统已成习惯。

苹果iPhone X

　　9月时候我们评测iPhone 8 Plus，谈到过它的玻璃外壳、无线充电、或是A11仿生芯片，它们是“从7到8的N个理由”。一个多月后再次看到iPhone X，这些理由依旧存在，还多了OLED全面屏以及面容ID。它们成了人们更新换代的新动力，但这次苹果刻意调低了了它们的存在感，面容ID并不会像Touch ID那样解锁后“咔嗒”一声跳进主菜单，Home键消失后的肌肉记忆重新适应也并不存在，A11在后台默默感知你使用习惯变化、之后让搜索栏或Siri给出一些难以察觉的改变。

　　这一切都不像当年的iPhone 4那么有仪式感，但正是在这种自然情景下，智能手机的下一个十年初现端倪。